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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卷卷。”奚鹤卿忽而开口,压着胸间残酷血腥,只拿出一颗柔软赤子之心问她,“你可会嫌弃我?”

岁月恍若披了一层柔软轻纱,一切好的像是一场梦,奚鹤卿茫然四顾,总怕醒来时,留给他的依旧是一盏孤灯,满腔落寞。

他话里丝丝缕缕的不安。

卷耳笑了一声,用手指怼了怼他的脸,“奚鹤卿,你要是再问这种没意思的事儿,我就真的生气了。”

“”

船身晃动,他眸光里闪闪烁烁落不到边儿,卷耳抬手解开他头顶玉冠,那鸦黑长发自两肩滑落,影影绰绰透着烛光。

卷耳咬了咬唇,柔荑向下,去解他宫绦。

白玉腰佩磕在床榻上发出‘叮当——’一声,靛青曳撒顺势敞开,里面是雪白的中衣。

奚鹤卿手中扣紧成拳。

卷耳的动作不停。

再往里,一双白皙指尖轻挑开中衣上的系带,露出紧致白皙的胸膛。

奚鹤卿连动都不敢动,只是目光幽幽的盯着身下的人。

“挺满意的。”卷耳观眼前景色,忽而眉眼弯弯,双臂挂在他脖子上,“要是再胖点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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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都是哪里学来的这些荤样!”奚鹤卿克制咬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