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若小下巴一抬,“我又不是小孩子了!”
她这可是说的大实话,只是在别人听来,却完全不是那么个意思。
李光裕顺利的将盈若带出了榆树胡同,路过西邻的时候,大门是半开着的,地上一片狼藉,却并没有看到惊蛰他们。
盈若小小的叹了口气,“只怕,这仅仅只是个开始呢!”
李光裕拉着她的小手胡同口停着的马车走去,“那又有什么办法?每个人都得为自己所做的付出代价。”
盈若很赞同的点了点头,“说起来,他们家的这一劫难也只能怪他们自己。当初若不是贪恋李家的聘礼,而把玲姑姑卖了,何至于走到了今天这个地步?”
李光裕将她抱上了马车,“不说扫兴的了!”
似乎还是上次的马车,不同的是多了暖手炉。
两人对面而坐,盈若的眼珠子滴溜溜的转,“好了!现在只有咱们俩了。光裕哥哥可以说实话了。把我带出来,是不是那批花生出了什么问题啊?”
李光裕好笑的看着她生动的小表情,“花生能有什么问题?在你心中,我做事,就那么不让你放心吗?”
盈若连忙摆手,“你别误会啊!我不是那个意思,就是觉得你带我出来玩,有些不太适应呢!”
李光裕道:“那我以后经常带你出来玩。”
“啊?”盈若有些不敢相信,但心中却是雀跃不已。
李光裕笑,“怎么?不愿意?宁愿在家看书?”
“怎么会?”盈若忙甩甩头,“自然求之不得啊!”却又很快低了头,抚摸着手里的暖手炉,“只是,我娘亲管的严,怕是不会允我经常出门的。”
“等你上了陵山书院,除了休息日,可是要天天出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