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聘人和武墉原本以为这一次也一样,他们还替詹光担忧:也不知如今的政二老爷,还有没有能力帮他们解决麻烦了?
他们两个这次帮忙,也有试探的意思。
可他们却想不到,詹光这回不是来找贾政帮忙的,而是收了贾赦的好处,专门来给贾政挖坑的。
“唉!”詹光重重地叹了一声,脸上又露出了不忿的神色,起身对贾政拱了拱手,一副本不想说,却又不想隐瞒的样子开口了,”门下跟随东翁多年,东翁对门下恩重如山。门下本不想让这些俗事打扰东翁的,可又实在不忍东翁蒙在鼓里,被个妇人牵连,毁了一世英名!东翁,今日门下是忍不住要说了。”
这话信息量太大了,不但单聘人和武墉觉得出乎意料,贾政也是目瞪口呆:“先生何出此言?”
詹光嘴唇蠕动了片刻,似乎是接下来的话有些难以启齿。
贾政意识到,他要说的事不但与自己有关,而且绝对不是小事。他有些着急,不禁催促道:“詹先生有话,但讲无妨,政受的住。”
单聘人两个也是催促道:“是啊,詹兄你就说吧。”
其实,他们两个更好奇的,是詹光此次的目的。似乎不知不觉间,詹光已经比他们多了一条路子了。
“嗨!”詹光跺了跺脚,满脸气愤地说,“东翁不爱出门,因此不知,坊间都是怎么编排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