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收拾衣裳的翠玉有些不解,但也乖乖照做了。
本来季沛霖三天两头就被召唤至御书房,等换过玉佩后反倒很少见到宋星槐了,听说最近因为各地旱情的事忙得很。
季沛霖也没觉得失落,不过通政司有些嘴碎的偷偷在背后说“季沛霖失宠了”,季沛霖听了只想笑,什么“失宠”,怪怪的,不过笑过后也没往心里去。倒是吴千夜听闻后训斥了,还专门叫了季沛霖去让她不要轻信。
季沛霖自然说不会,不过心里莫名有些空落落的。不过季沛霖很快就不想这些了,因为过了几日季如珍很郑重的来找了一个季沛霖和白氏都在的时候又把事情说了一遍,说想了之后还是想再试一次。
白氏虽意外,也由衷高兴,季沛霖自然也是,为了怕季如珍又遇人不淑,又找了好些人去查阳陵侯。
没过多久,韩文山派人来找季沛霖,说崔熙容来信说过几日就是父亲的忌日,想留在家中祭奠,又轻描淡写的提了一笔若是韩文山愿意,也可以去清河一趟,顺道一起扫墓。
韩文山一脸肃容,“岳父当年对我有恩,这些年路途遥远也多年没去拜祭了,为师想了想的确也该去一趟。”
顿了顿韩文山露出一点喜色,“更何况我瞧着熙容的态度和缓不少,她应该不再想和离的事了吧?”
季沛霖对崔家只是一知半解,刚才还惊讶崔父已然过世的事,但一细想也是,若是崔父还在,又怎会看娇女一人负气回家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