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沛霖下值回府后就去了趟季如珍那,一进门就看见季如珍眼睛红红的,季沛霖还以为她在为阳陵侯的事担忧,忙把最新的消息告诉季如珍,让她别伤怀了。
季如珍拭了拭眼角,露出些笑,“我已经知道了。”
季沛霖正纳闷,视线突然落在小几上一封信笺上,一个想法蹦出来,颇有些不可置信,“他写信给你了?”
季如珍眼皮粉粉的,双颊也有些红,羞赧的点头,“他说他没事了,还说他还是想娶我。”后半句季如珍声若蚊蝇,若不是季沛霖认真听,只怕都听不清。
季沛霖心想这位阳陵侯可真是个妙人,若不是情场浪子就是真心系姐姐,才会在第一时间想到给季如珍写信,看这时辰,恐怕比奏折还早些时辰。
季沛霖打听到的消息是阳陵侯素来不爱拈花惹草,那就是后者了,想及此季沛霖抚掌一笑,“看来他是真的心里有姐姐,姐姐可要好好想想,别错过了。”
季如珍被之前那桩婚事伤过,再不敢轻易交付真心,但季如珍也明白人家也不能一直等着,自己必须早早下决心。
季如珍目光望向窗外,口中喃喃,“再让我想想。
”
等回了自己屋子,季沛霖看着换下来的玉佩,沉吟片刻朝翠玉说,“之前我让你收起来的那块玉佩拿出来罢,明日带那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