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组织的人,不包括我,以及已经站在那里的阿帕基。
我和阿帕基一点也不熟悉,亲卫队的人除了米斯达这个意外,只有2年前我刚入队时跟着布加拉提收过一段时间的保护费。
按说布加拉提的地位是不需要亲自去收保护费的,但他太过温柔,又放不下那不勒斯这些年来关照过的街坊邻居,这种小事他到现在还是亲力亲为,某种意义上,我非常崇敬这个人。
但是阿帕基……据说他和布加拉提的关系很好,不过完全就是相反性格的家伙。
我们在抽烟点相遇过无数次,起初还有其他烟友,随着天气变冷冬季的到来,越来越少的人会坚持离开舒适的室内跑来这个偏僻的破角落找罪受,于是现在就只剩下了我和阿帕基两个枉顾健康执意作死的人。
他抬头看了我一眼,哼了一声,照常没有搭话,稍稍挪开了点位置让我站过去。
我也照常没搭理他,自顾自点了烟,开始思考自己的事。
我们从没交谈过。
对于这种摆臭脸给人看的家伙,我向来不会主动搭话,但今天……
迫于无奈,我拉下脸问:“你有时间吗?”
银发男人正专注地吸着手中的香烟,冷不丁被我发问,惊得呛了一下,这才转过脸,不敢相信地用那双颜色奇异的双眼紧盯着我,嗓音低沉地问:“你在和我说话?”
“不然还有谁?”我莫名其妙地看着他,一瞬间就想放弃邀请他出任务的想法。
“你想干什么?”银发男人厌恶又警惕地看着我。
“你会开车吗?”
“会……和你有关系吗?”
我实在忍受不了对方恶劣的态度,愤愤地背过身去,狠抽一口烟,骂骂咧咧道:“妈的算了,当我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