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斯达愣了一下,支吾道:“什么为什么、伊莱,哪有人能接受突然没有理由被分手。”
我真的没忍住,笑出了声,就差笑出眼泪。
没人能接受吗?
我就能。
w说要分手,我问了原因,他说没有,再多问也没用,那就分手吧。
原因我可以自己找。两年找不到,那就再两年,我有的是时间。
都是成年人了,为什么做事一定要找原因和借口?为什么我能接受的事实米斯达他不能?凭什么、这不公平,我——
我回过神来,拼命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情绪差点就失控了。
“你想要什么理由?”我问他。
他被我敷衍的态度再次气到,瞪着眼无声地看了我好一会儿,忽然失望地低声说:“你变了,伊莱,你现在好陌生。”
这话我也曾经对w说过。米斯达越来越像当年面对w时的我了。
这简直让我病态得欣喜若狂起来。
我现在明白了w当时所回答的话:
——“我从来都没有变,只是你从没了解过真正的我。”
我把那份该死的任务文件扔到了桌上,转身就朝庭院走去,穿过走廊,跨过庭院以及很久没用过的喷水池,在杂乱没来得及修剪的树丛小道后,是passion的吸烟点。
因为距离办公区有点远,我一度怀疑设立它的乔鲁诺是想连烟一起逼全组织的人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