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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上!”

“说。”

“全军覆没,一人逃亡,人现已经被属下关押在魏府的大牢里。”

“可有帮手?”

“并未有,属下盯得很紧,确实是以一敌众。”

卫景澄停下脚步,眉头紧皱,吩咐道:“放把火烧个干净,一点蛛丝马迹也不要留下。”

“是,属下这就去做。”

此刻,胡洛白正坐在凳子上细细擦拭着剑面上的血迹,直到见了光影才慢慢放到剑架上,张起大口打了个哈欠,一屁股坐在床榻上脱掉鞋子躺了上去。

“你见过两只脚的鼎炉么?”这句像是胡洛白对自己说的,又好似是对坐在凳子上的简槐说的,轻描淡写的语气此刻竟显得有些沉重了,“反正我是没见过。”

“你是想说,三足鼎立,不管这三国哪一国先破了祖上立下的规矩,天下都会大乱。”窗台之上,烛火照不到的地方有些阴暗,简槐就坐在这不怎么宽敞的台子上,大腿翘起二腿,懒散的玩着游戏。

“知我者,非你莫属,嘿嘿,”胡洛白为简槐竖起大拇指,他好奇的站起来走到床边,把手伸到简槐面前,“玩什么呢,这一天天的就看你有事没事低着头捣鼓着手上的东西。”

“没什么,”简槐的语气平平,他的目光始终停留在那块巴掌大都没有得屏幕上,然后关机收起。

胡洛白背对着简槐,咬紧牙关撸撸起手臂上的衣服,白皙的皮肤上早已经血凝瘆人,一条长达十厘米的伤口被|干透的暗红色的血包裹着,衣袖撸起的那一刻便马上血肉模糊,伤口又开始流出血来。

不得不说,孙灵云还是有点本事的。

“你受伤了?”简槐皱着眉头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胡洛白身后,脸色不是很好看,特别是偏见伤口时,脸色更加的难看。

“没多重,就是这血流的有点夸张而已,没事儿,”胡洛白笑了笑,然后举着手臂从柜子里找来了伤药和纱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