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那我可要好好尝尝了,”胡洛白端起玉碗坐下,尝了一小口肉粥大赞,“确实很好吃,爽口不腻,米香肉瘦。”
“是吧,”卫景澄挥挥手让下人都退下,屋内只剩下他和胡洛白二人,烛光之下就这么静静看着小口吃粥的胡洛白。
胡洛白被卫景澄盯着浑身都有些不自在,吃完最后一口肉粥终于忍不住了,问:“王上,可是有话要问我?”
“嗯,”卫景澄点点头站起来,走去窗前仰头看月,“太傅晚间来信言,瑶霖的时臣过几日便就会到达我国大殿。”
“瑶霖时臣?”胡洛白顿了顿,放下手中的汤勺,擦净嘴角,“可知来人叫什么?”
卫景澄摇摇头转过身,“信中未提。”
“那王上这又是”胡洛白不解,只不过是个时臣罢了,有什么好唉声叹气的。
“太傅让本王快些回去,可这样一来,本王岂不就是游玩不成了,等到下次出宫,又不知还要等多久,”卫景澄沉头丧气,一屁股坐在胡洛白对面,托着下巴哀怨。
“噗嗤~我还当是何事呢,这还不简单,等使臣回去后,王上在继续出来游玩也不迟,”胡洛白暗自无奈摇摇头。
还以为什么重要的事情得以让卫景澄如此这般,
“不是”卫景澄忽然急了,猛的起身在屋内来回走着,手背在手心上不停拍打,“这次这次本王是偷偷跑出来的,下次太傅肯定是要把本王看的更紧了。”
胡洛白一怔,什么鬼?偷跑出宫?这是一个国主能干出来的事儿?
“而且而且”卫景澄停下脚步支支吾吾犹豫起来。
“王上但说无妨。”
“使臣之事只是其一,这其二便是便是”卫景澄一想到信上余后的几个大字就头疼,什么事情不好,非要提到选妃的事。
“王上,太傅可是在信中说让王上选妃之事?”胡洛白笑了笑,如果除了使臣,能让左丞相头疼的大事,估计就是卫景澄的后宫了,要知那别国的后宫可都是佳丽三千。
卫景澄深叹了口气,不得不点下头,“是啊,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