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提哥,再见!”苏亦瑶擦干眼泪,停留了三秒后,才决绝离开。
高跟踩在木板上的声音很久才消失,胡洛白终于支撑不住的瘫坐在身后的椅子上,他用手帕捂住不停咳嗽的嘴巴,半分钟后才停了下来,拿开的手帕粘黏上了一点血丝,他不紧不慢的擦干净嘴角,舒了口长气靠在椅子上。
忽而,面前递过来一杯不带一丝余温的茶水,简槐坐在胡洛白的对面,严肃道:“把他喝了。”
“什么东西?”胡洛白看着色泽不对就要捏着鼻子,一脸嫌弃,“你哪儿弄的。”
“别管哪弄的,”简槐说,“ 你只要知道,喝了你就能从这苟延残喘的身体里出来就是了。”
被递到口边的杯口顿住了,胡洛白重新盖上盖子递给简槐,“再等等,在过几日。”
“等苏亦瑶结完婚?”简槐皱起眉头问。
胡洛白点点头。
简槐只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真想把你打包扔床上揍你一顿。”
“我都成这样了,你就不能口上积点德啊。”胡洛白说几个字就得轻咳一下,折腾的他连说个话都气喘吁吁的,像极了病娇体质上身的女主角。
‘叮铃铃’的电话声忽然传遍整间书房,胡洛白捏着眉心打起几分精神接起电话,他的声音因为咳嗽变的沙哑,“喂?哪位?”
“是我,江晓。”
听着名字,胡洛白才松了口气,接道:“稀奇啊,今儿怎么想起来给我打电话,替我带小白问声好啊。”
“好。”江晓嬉笑两声,语气忽然低沉严肃,“货物查出来了,分量不重,现在我父亲已经把我二叔关押起来了。”
“苏泰鸿的那笔货物吗?”胡洛白提起心来,“是罂粟吗?”
“准确来说,应该是磨成粉末状的罂粟,那东西毒性很强,半点都不可沾,“江晓说,“我父亲已经,上报给警局那边,很快应该会汇报到你们那边的司令。”
“流程到抓捕,大概需要几天?”胡洛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