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莲羞愧的低下头,酝酿了许久,才吞吞吐吐道:“钟少爷,我要带颜丹先回趟南阳。”
“南阳?”胡洛白想了想这两人到底是怎样,昨晚才被人追着一路,今早就又迫不及待的送到人家口边去,“你们去南阳干什么?”
“其实,我跟颜丹是半年前才到的这里,南阳才是我们老家,”谷莲看了一眼胡洛白,忽又紧张起来,“不过你放心,戏园子那边的人,都是老戏骨了,绝对不会影响往后生意的,钱我也可以一分不要。”
“那怎么行,“胡洛白急了,“先不说钱的问题,就说你走了,谁来管理,我可管制不来啊。”
谷莲动了动唇,胡洛白就又说道:“再说了,你都在这边居住半年了,都安营扎根了,真就因为颜丹的一句话,你就抛下这边的一切,去南阳重新生活?”
“我”谷莲哑口无言,吞吐半天,“她情绪很不好,一心只想回南阳。”
“那就回去玩几天呗,”胡洛白说,“小姑娘都这样,闹玩了,就好了,好了自然就会回来的。”
谷莲:“我知道。”
“知道不就好了,”胡洛白拍了拍他肩膀,“要不把我跟简槐也带上?我这大病初愈这么久了,都还没出去玩过呢,路费伙食费住宿费我全包了,怎么样,够义气吧。”
“这”谷莲有点难为情,还有点不知所措,“这不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胡洛白说,“就这么决定了啊,后天吧,后天一块儿去,你回去跟颜丹说一声,叫她别收拾了。”
“那那行吧。”谷莲站起身,微微低下头,“谢谢钟少爷。”
“跟我还客气。”胡洛白又往他肩膀上拍了两下,不轻不重,“你赶紧回去吧,别让颜丹多想。”
谷莲低垂的脑袋终于抬起了一点,他的目光充斥着对胡洛白的感激,那像是胡洛白借了他五百万的眼神,让胡洛白浑身不舒服,甚至冷冷打了个颤。
谷莲没走一会儿,简槐就端着一个盘子出来,胡洛白翻过沙发顺手捏起一片面包,就这么叼在嘴里,等简槐把早餐摆在了餐桌上,他才慢悠悠的坐在了椅子上。
简槐吃了口粥,突然开口道:“苏星睿也是那天回南阳吧。”
胡洛白啃食面包的嘴立马不动了,接着狼吞虎咽最后一口,“啊,对,可以蹭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