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槐回到远处时,胡洛白已经坐在地上睡了一觉了,迷迷糊糊的只瞧见了简槐那特别明显得表情,轻轻笑了声后,便又安心的睡了过去。
直到择日,胡洛白醒来时才发现自己是躺在自家软绵绵的床上,而不是坐在冰冷的地板上,他先是坐在床上愣了半分钟,酝酿清醒之后,才下了床活动筋骨,可就因为这么一动,胡洛白整个人又不怎么乐观了。
只听“嘎吱”一声,胡洛白以九十度的姿势,表情痛苦的喊了声:“简槐!”
许久,简槐没叫来,倒是把朱管家给叫了过来。
朱管家一进门就大惊失色,急忙小跑到自家少爷身旁,“少爷,您这是?”
“快快快,扶我一下,我腰扭着了。”胡洛白实在不好意思说,其实是因为昨晚简槐闹变扭一脚把他从车上踹下去才导致的。
说出来实在是有失颜面。
朱管家小心翼翼的帮胡洛白把身子掰直,又扶着胡洛白趴在了床上,然后运用起了祖传方法,为胡洛白按摩受伤的腰部。
“简先生呢?”胡洛白趴在床上,下巴垫在枕头上,以一个舒服的姿势享受着朱管家给他的待遇。
“简先生一早就出去了,说是去相馆了,”朱管家说。
“相馆?”胡洛白迟钝,下一刻才反应过来,“他去相馆干嘛?”
打死他也不信是去照相。
“简先生说是去”朱管家想了想脑子里的词汇,“哦,说是去牵线引阶。”
“牵线?”胡洛白一惊。
“是的,”朱管家说,“简先生说,少爷知道是什么意思。”
“你忙去吧,我知道了。”胡洛白摆了摆手背打发走朱管家。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