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狠,”胡洛白半弓着腰,面部表情拧在一起,轻轻揉着受伤的臀骨,“该不会真喜欢红玫瑰吧。”
胡洛白抬头看了看四周,一片漆黑,这是条巷子,四周挨家挨户这个点早已安睡,静谧的四周让胡洛白拧紧了眉头。
胡洛白撑着压力慎重的臀部,一步一步的靠在了墙边,像这样的几步路,平时几秒的路程,现在使上全身力气也要走上几分钟才能到,额头上也渗出了一层虚汗。
胡洛白粗喘着气,靠在墙边,顺着墙壁慢慢跌坐在地上。
疼疼疼疼!
他现在严重怀疑这副身体的主人,以前是不是有腰间盘,要不然也不会至于被踹了一脚后会疼的爬不起来。
“我的腰,”胡洛白咬紧牙齿,“你为何如此突出,疼死老子了。”
快把他这条老命折腾死了。
不对,他本来就是死的。
也不对,他现在是活人。
e烦人!
简槐的车速飚的飞快,他在无人的街道上肆无忌惮的踩紧油门,加快速度,冷风从车窗飞速的冲灌进来,把简槐的嘴唇吹的干裂无血。
忽然,一个急刹车,声音回荡在空旷的四周,车子被紧急停了下来,简槐的身子也跟着往前一栽,脑袋在离玻璃窗的零点零一毫米处停顿了下来,然后又反弹靠在车座上。
简槐狠狠的拍了下方向盘,像是在懊恼,也像是在发泄情绪。
“呵”简槐一只手托住额头,往后一仰,“我有什么资格生气。”
停顿了三分钟后,简槐才彻底平复了情绪,抓着方向盘打了个弯,车子掉了个头,踩上了油门,车子又以急速向前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