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胡洛白气奄奄地摇摇头,又嘀咕了声,“不就是拍了下屁股嘛,大不了你也可以拍回来啊,干嘛那么小气又突然生气。”
黑着脸的简先生与垂头丧气的少爷,一前一后回来,这让家内的佣人和管家的好奇心蒙然升起。
于是,在胡洛白进房间的那刹那,全一窝蜂的在房门口趴着偷听了起来,一个挨着一个,竖起耳朵不想错过每一个细节的听着。
“脱衣服。”这是简槐见着胡洛白第一眼说的话,目光冷淡的盯着胡洛白一个不寒而栗。
胡洛白立马护住了胸口,脑袋一空白,脱口而出一句,“卖身不卖艺。”
简槐一愣。
胡洛白想了想,好像有哪里不对,于是,又把话捋了捋,说道:“是卖艺不卖身。”
简槐勾着嘴角一声冷笑,“你灵魂都卖给我了,身体是我挑的,你觉得你的这句话意义何在?”
“好像是哦。”胡洛白没打算松开的意思,提了提翘臀,“我不管,不就摸了下屁股,大不了你摸回来就是了。”
不提这事还好,但凡一提起,简槐的脸上就会露出一丝尴尬的表情,也是对方才自己的奇怪行为感到不解。
“不关这事。”简槐说着一把拉住胡洛白的手腕,硬是把他拖到了自己面前,二话不说直接拉下了胡洛白的大褂。
胡洛白皱紧了眉头,挣扎了两下。
“别动,”简槐说,“伤口像是裂了,去床上躺着。”
此话一听,胡洛白立马变乖巧了,刚死去的尸体好找,基本一抓一大把,但要是找个合身的尸体,那可就困难加倍了,再怎么闹腾,最重要的还是这副皮囊。
胡洛白褪去上衣,平静的躺在床上,呼吸上下起伏着,一块聚拢结肉在一起的伤疤呈现在胸口处,上边隐约泛着点点红血丝,细细一摸还会感触到有点黏糊糊的,这是流了血脓了。
皮囊的主人钟青提死于别人的枪|口之下,一击致命,当场身亡,简槐赶到了时候,已经从死透了到失血过多,但奈何,只有这副皮囊,他看的顺眼,胡洛白也寄存的进去。
“可能是刚刚咳嗽没注意,走的太急,才”胡洛白吞了口唾液,眼神飘忽不定,想再继续说些什么,但又不太敢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