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药点了点头:“我就说这手不对劲。”
铃星告诉他:“抽内骨做凶器,身上无伤口,怕不是人能办出来的。”
权无用一听靠上去:“你的意思是,这里有煞?”
“也未必。”铃星回他,转脸盯着他,“也可能是修仙的道士、念佛的僧,还有可能是神仙。”
权无用感受到了铃星的敌意,摸了摸鼻子,闪去了一旁。
青松的心思此刻正放在给床上男子包扎的月姑娘身上。
林舞阳扶起男子,月姑娘帮他在断舌上撒药粉。
不知为何,青松很是烦躁,他看着月姑娘,没什么好气:“你管他干什么?”
月姑娘照料地小心,虽不回头,但回他:“不能看人这样也不管吧,待客如此对师兄生意也不好。”
青松一咬牙:“行了,你要真想我生意好,就不要一天到晚管我这里出什么事,去跟姓安的小子告状,给我惹麻烦。”
月姑娘看起来很想解释什么,但还是先照料着手上的病人。“师兄,我跟师弟也是担心你,青一丈的命案又不止这几件……”
“够了。”青松打断她,“不要再整天师兄师兄的叫,我早就不是清莱派的人了。”
月姑娘停了手,转身看他:“师兄……”
青松一伸手,将她拽起来,月姑娘腿上的药盘叮叮咣当地撒了一地。这屋里的其他男人上前一喝:“你干什么?!”
青松发现他过于粗鲁,便咳了一声,松开了手。
他伸手做了个请,对着月姑娘下了逐客令:“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