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松靠着床边抱起了手臂:“有什么蹊跷也有专人查,又与你何干呢?”
月姑娘上前一步:“我很担心你啊,师兄。”
青松站起了身,笑了笑:“笑话,资质如此平平,还有心担心我?一柄青霜剑练了十五年,还是不认你做主,也配叫修仙?”
月姑娘的脸一下红了,握紧了剑往后退了退,看了看钉在墙上的男人,又看向虞药:“这位兄长,帮我先把这位先生放下来?”
虞药抬手止住了她:“不急,等捕快来比较好吧。”
青松听了这话,转脸看虞药,笑容可掬:“我听权家主的意思,是要搅一搅此事?”
虞药看向他:“你知道我叫什么?”
青松答也非答:“我怎么会不知道。”
权无用凑上来看了看这尸体,皱起了眉:“好狠的手段,是不是寻仇?”
燕来行不同意,他指了指床上被割了舌头的男子:“若是寻仇,又何须牵连无辜?”
林舞阳这会儿才看见床上还有个晕过去的人,嘴里还在流血,便跑上前去查看:“哎哎哎,你们先别说了,先帮他止个血。”
权无用正在研究钉手的钉子,转头冲林舞阳喊:“别叫,他死不了。”
然后看向青松:“你们这里有没有纱布?”
青松不理他,甚至不看他,月姑娘一听,马上往柜子里翻:“有有,每个房间都有。”
说罢还真的翻出了些药膏和纱布,递给了权无用,权无用转手扔给了林舞阳。
他再回去研究尸体,发现铃星也站在旁边,跟虞药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趁没人注意的时候,铃星伸手点了一下钉在手心里的钉子,那钉子便忽然变成了白色,再仔细一看,那还哪里是钉子,那分明是一根粗壮的指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