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星就好像一个研究家,仍旧在研究虞药:“我应该跟你正好相反。”
铃星的手没有放开,虞药忍无可忍地伸一只手捏住了他的脖子:“你……”
他刚一做这个动作,场面又静了下来。虞药想,该不会是谁家的婆婆的执念吧。
来不及多反应,虞药转脸看向众人:“让一让,我们要入洞房。”
铃星:“?”
众人竟真的让了条路,他们面前直接幻化出了一间宅邸,甚至一个丫鬟前来引路。
虞药看这临时出现的房屋,对铃星暗道:“你说这个人,是不是根本没想到有这一步?”
铃星笑了:“你没完了是吧?”
虞药瞪他:“不要学我说话。”
但尽管如此,他们总算得到了一个独处的空间。
铃星毫不介意地坐在了喜床上,自顾自给自己倒酒,虞药站在窗户边,一直朝外张望,发现院子里有的人凭空而来,又有人凭空消失。
铃星喝了杯酒,开了口:“这种阵是一次性的,某个煞种有了执念,拉来一帮人帮他实现,但无论实不实现,只要找到这个煞种,杀了他,阵自解。”
虞药回头:“这些人哪来的?”
铃星耸了耸肩:“谁知道。夜游深山的书生,独居的老人,闯坟试胆的好事徒……任何魂魄不稳的人,都能被蛊来。”
虞药奇怪:“那就是说,不是在这里被招徕的?”
铃星抬头看他:“这就是我说的问题,这里不止一种煞,这里也不是一个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