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虞药便没能完成一个自然而然的离场,只好走到了铃星身边。
铃星高他一头,即便现在站得歪扭,也俯视着他。
虞药盯着男人洗干净的脸看了看想,确实长得不错,英姿飒爽,眉目清秀,还透着点少年狂傲,处在微妙的年龄,退一步是策马踏青少年郎,进一步是傲视天下屠生煞。要不是成长有问题导致心理不健康,怎么说也是个春心点燃器。
不过可惜了。
铃星自然不会先开口,虞药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两人沉默地对站了一会儿,突然铃星看了看虞药的短衫,皱了皱眉,又转开了脸。
虞药开口问他:“你叫什么?”
铃星转过来,用一脸“你继续装”的表情看他,故意回答他:“铃星。”
虞药指了指狗:“他呢?”
“冥火。”
虞药四下张望,问道:“那把剑煞呢?”
“绞缭。”
虞药“唔”了一声又问:“它去哪儿了?”
铃星转脸看他,说不清是笑还是冷酷:“你叫它啊。”
虞药笑了:“你叫我叫我就叫啊?”
铃星也笑了:“你怕什么?”
虞药笑得磨了磨牙:“你哪只眼看见老子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