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我不活了……”
傅饮尘把人掐起来,安置在床上,看她哭的悲从中来,恨不得背过气去,他只觉得头大如斗,束手无策。
他擦了擦顾箬笠头上的血,可顾箬笠正疼,根本不让碰。
傅饮尘乍着手,袖子上还沾着血迹,让人去请大夫过来。
大夫跑的挺快,他年纪三十多,一路上想的还挺多。这得多激烈啊?不过,他一个男大夫,看这个多尴尬啊?搞不好,傅侯爷明日一早就把他杀人灭口了。
等过去以后才发现,顾箬笠是额头伤了,还挺大一块。
大夫赶紧治伤,还用谴责的目光看向傅侯爷。
“侯爷,这有的事讲究一个你情我愿,水到渠成,又不是打战,智取不成就强攻?你得有点耐心啊。”
傅饮尘无力解释:“……不是我打的。”
大夫:“你是他们老大,这就是他们大嫂子,除了你,难道他们还敢打你媳妇?那几个小毛崽子虽然没规矩,对你可敬服的很。”
傅饮尘:“你闭嘴。”
等顾箬笠吃过东西,又沐浴睡下,天已经快亮了。
傅饮尘也要走了。
傅饮尘戎装在身,隔着窗棂瞧了一眼,有许多话仓促之间,实在难以说明白。
而此时,也不是一个好时机。
窗外雨声像珠子一样,敲打在瓦顶。
顾箬笠迷迷糊糊的醒来,大约心里还有些不踏实,刚睁开眼睛,就看见傅饮尘满身雨水,站在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