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金益回过脸来,极其厌恶的看了她一眼,仿佛在看一坨地上的脏东西。
“郡主,老王妃,两位夫人,今日是李家冒犯,下次再一一登门谢罪,认打认罚。至于她……她气晕我家老太太,可李家也是行善积德之家,就不追究了。可原先你们从李家骗去的五万两银票,还要尽快还来。”
事情了了,顾斯年才到二门口来接人,见到李新元又跟着回来了,还有点吃惊。
他还以为,今日这么闹过,李新元自然是要回李家的。
他自然不会自讨没趣去问顾箬笠,憋到回家,才冷着脸问李新元:“今日你是如何落水?你如今胆子不小,陷害宗亲,又将我置于何地?这些年,我对你可有不好?”
李新元木木呆呆,怎么也不出声,和傻了一样。
顾斯年不知内情,只知道前面一点大概,只好去叫人请雁声姑娘过来问话。
雁声一来,那就绘声绘色,全都给兜出来了。
顾斯年听完,头绿绿的,脸也有点绿。
没错,秦氏在和他好之前,就背着丈夫另外有一个相好的。可他是个要面子的男人,这先来后到的,一点也不耽误他发绿。
顾斯年强撑着,把雁声打发走,揪着李新元的手就到了秦氏住的小院里。
秦氏见他这样对李新元,还指责他:“老爷当年许诺我什么?说与我情投意合,将来对元儿视如己出,您这就叫视如己出吗?”
顾斯年气的差点没踹她一脚,看着她的肚子,勉强忍住了。
“视如己出?她要是李家清清白白的血脉,我也能对她疼惜。可她算个什么东西?你背夫偷汉生下来的野种!”
秦氏这才知道,东窗事发了。
她眼下只靠着顾斯年,慌不迭的哭诉:“哪里是我愿意的?那姓符的人面兽心牲口一个,借着和我夫君交好,常往我家中来。有一回,我夫君不在,这畜生污了我的身子,我受尽苦楚,又哪里敢声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