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都结束了。”
黎锦紧挨着他坐下,看着池中摇曳游动的金鱼,“元逐,梁国公他被禁足府中了,大理寺那边,至今还没有商量出具体的结论。”
“小皇后的父亲啊。”
元逐撑着身子靠在一旁的树根上,“庞将军和兵部尚书林散平也被贬官了,我从牢里出来的时候看见营里乱做一团…江都禁军接下来的日子,恐是要不好过了。
不过息宰相这招够狠的。单单是一个梁国公被禁,便一举削了你父王和新皇两派的势力。
你父王还好,陛下登基未稳,本就无势,如今恐怕更加难以脱离他们几人的掌控了。
话又说回来,流月在阿离那里干什么?”
“因为我和你一样,都被人在半夜打了。”
元逐扭过头,看着头戴面具,怀里抱着满满一箩筐鱼虾蟹藕,全身裹得严严实实的黑衣男子,嘴角忍不住抽了两下。
“等等,为什么你会在这里?”
“我们是来吃烤鱼的呀!”
黎九从树根后兴高采烈地探出个头,身后还跟着抱着木柴的惊风和手提草药的流月。
元逐的表情愈发精彩了。
“麻烦哪位来给我个解释…”他默默扶额,“二货殿下你先说。”
“呃…”
黎锦尴尬地咳嗽了几声,伸手指了指元逐,又指了指已经开始热火朝天布置起来的黎九几人。
“我跟踪你,黎九跟踪我,阿离他们跟踪黎九,就这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