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反倒自己先摘起来了。”
“无聊嘛。”
元逐被她提得浑身一哆嗦,拧着眉头求饶,“痛痛痛…
二货你轻点,我可是刚挨了一顿毒打,现在浑身上下都是伤口,还没来得及上药呢。”
“活该,让你在宴会上乱出风头!被营里罚一百鞭已经是我替你打点过的了。”黎锦翻了个白眼,手下动作略微松了松。
“还有,也不许叫我二货。我是镇左王的第二个孩儿,不是什么二货二殿下!”
“那也是一百下鞭子。”
元逐疼得浑身发抖,有一下没一下地倒吸着冷气,“黎锦,叫你黎锦总行了吧?
黎锦你就是个笨蛋…北疆公主白纸黑字一道命令倒是下去了,营里那群人里跟我有过节的瞬间开心了。
我猜,行刑的那个家伙估计是收了不少钱。
他脑子一热,抽完之后直接拎了半桶盐水,从头到脚泼了我一身,疼得我当场昏死过去。
亏得惊风当时在附近听见了消息,把呆在阿离那里的流月叫过来帮忙。要不然你今早,就等着去牢里给我收尸吧。”
“…你不早说!”黎锦吓得连忙放手,脸色苍白地仔仔细细盯着他看,“你,现在要不要紧?
不如我们先上药?”
“殿下,你不觉得自己良心发现的有点晚吗?”
元逐满脸黑线地又向前走了几步,寻了个池旁的僻静处坐下,看着满池的绿荷喃喃,“不过总算,一切都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