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热心人一愣,发觉他的“热心”之举似乎引起了周围人的不满,许多同学回头皱着眉头往这边看,“热心”的过分了,现场被搞得好像他要强行占弥雪洇便宜似的。
热心人讪讪回到了自己位置上,嘴里说着解释的话,不过不管怎么样,也无法洗刷掉他方才的行为在其他人心中留下的猥琐印象了。
弥雪洇趴在桌上,肩膀颤抖,似乎哭了起来。
宋凌霄望着他,忽然想到一个可怕的可能!
他曾经被系统惩罚,虚弱了一个礼拜,那个感觉非常不好受,不过,至少只是模拟。
而弥雪洇是来真的!
真的大姨妈!
完了完了,他穿的还是白衣服,这可怎么办?
宋凌霄赶紧把外袍从书篓里拿出来,扔给弥雪洇。
“哗啦”一下,深色的外袍落在弥雪洇身边,吓得他一僵,稍稍从臂弯里睁开哭红的眼睛,弥雪洇看见桌角边的外袍。
他不敢置信地抬起头,看向隔壁桌的宋凌霄。
宋凌霄手上拿着根细细的羊毫,一本正经地撑着脑袋,好像在思考破题承题怎么写。
弥雪洇小心翼翼地捡起宋凌霄扔给他的外袍,披在了身上。
……
“阿嚏!”最后一节课结束,宋凌霄穿着国子监校服离开学堂,别说,虽然已经三月底了,风吹起来还是挺凉的。
他走的时候,弥雪洇还在课堂里,大约要等到人都走了,他才起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