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及此,她若有所思地喃喃念了出来,“詹妮弗……”
郑惊渡擦拭的动作停了。
纪湫忽然笑了两声。
“原来是为詹妮弗前来找我报仇的。”如有所叹后,她的语气仍旧轻飘飘的,“闵玉叫你来的吧。”
郑惊渡原本因为刚刚纪湫那声笑而皱了眉,可如今却赫然流露出讶异。
看他神色,纪湫就知道猜对了,唇角一撇,讽刺更甚。
“既然这刀子都要砍我脖子上了,我也没必要不瞒你了。”
纪湫朝后靠去,微垂着眼皮瞧着郑惊渡,他现在仍有些愕然。
“今天在射击场,我遇到他了。他虽然不敢在那里直接杀了我,但也是阴阳怪气地试探过我一番。你猜他在怕什么?”
纪湫的面前是郑惊渡,可她今天却不是讲给郑惊渡听。
而是监听设备另一头的孟兰宴。
她其实是在跟孟兰宴阐述,言语的重点必然也有着几不可查的偏倚。
“那天我被逼到绝路,闵玉对我见死不救,现在我回来了,他就害怕我把这个事情讲给大哥听。想必这个事情你有听说过,现在你也是这么想的,是吗郑惊渡?”
郑惊渡微沉着目光打量纪湫,“难道还有隐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