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条粗壮的铁索,像黑龙一样在地上暴躁扭动,发出震耳欲聋的咚咚声。
商皑的反应速度比她快了好几倍,一只狼要是认真想要抓兔子果腹时,是绝对不会让兔子从自己的爪牙下逃走的。
他只用了一只手,穿过她的腰腹,往后一拖,随之俯身压在她的背上。
冰冷的铁锁链擦过她的大腿根,抓住那残缺的半幅衣裙粗暴地往下扯拽,只听“刺啦”几声裂帛声响,裙子在她的身体上散落下去,荒唐得不成体统。
裙子一大半挂在纪湫胯上,后背几乎无处遮挡,大片地露在外面,冰冷潮湿的空气擦过肌肤,蝴蝶骨不安地收缩起来,在男人的衬衫下磨红了皮肤,与他衣服上的血渍混淆一起,触目惊心地靡艳。
纪湫努力地动了动,却只是徒劳,男人埋着头,深深地陷在她的颈窝,冰凉擦过她的肩头,随后是一阵疼痛。
商皑一口咬在纪湫的肩头。
纪湫瞬间睁大了眼。
不等她有所反应,忽然痛处又密密匝匝涌来诡异的触感,像是蝎子用尾巴一重一轻地蛰,火辣辣地烧灼过去,把那骇人的毒素渗透进了细小的毛孔,让她头昏脑涨,呼吸也乱了节奏。
戾气风卷云涌,带着恨意和恶劣,仿佛要一鼓作气把她的傲气和恶毒碾碎,让她永远也没办法再趾高气扬地羞辱他的尊严、践踏他的感情。
胸中翻腾焦躁,全身仿佛被缭绕火舌裹着炙烤,商皑头上难受出细密的汗珠。
腰肢有重重的拧捏感,对方不知分寸的惩戒,疼得她直直抽气。
男人像是在垂涎一块糖醋小排,先品尝够了表面酸甜可口的糖衣,然后再一点点地碾着干柴的肉,直到把肉里汁水吸吮殆尽,只剩白味。
并未真正的啃下去,却还是轻而易举地把她的皮肤弄红了大块。
纪湫霎时间战栗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