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未有一刻停歇,从肩头就这样忘情而失控地尝遍,一直咬到她的耳垂。
纪湫心尖的颤抖,在耳洞传来冰冷湿润的感觉之时,达到了顶峰。
她忍不住全身都缩了缩,身上全体细胞一同叫嚣。
未曾经历过的青涩身体,反应十分强烈,敏感得令人讶异。
纪湫意识到什么,脸上涨红一片。
本已是招架不住,对方的情爱和掠夺却又那样地轰轰烈烈,强势执拗地折磨着她,恨不得把她也拖下去,与他一同葬身火海。
仿佛要溺毙,纪湫皱着眉,有些无力地唤他名字,“商皑……”
她说她有点害怕,有点痛。
姑娘像受惊的猫,忍不住拱起背脊,濒临极限地颤抖着。
这些一字不漏地落进商皑的耳朵里。
他不知自己身在何方,何处是现实,何处是幻觉。他头痛眩晕,只是凭借着自己渴望解脱和救赎的简单的心情,去寻找他的药。
男人俯身而下,沙哑的声音很是难辨。
滚烫炽热的掌心放在地面微弱空隙,往上托举着时,健壮有力的手臂将她缠紧,然后低下头从上方吻住她。
他说,“我不会放过你。”
沙砾在地面被摩得簌簌作响。
他把她一同囚困。
所触及到的是表面是冰凉,唇齿中却是滚烫,好像一道酷热的光,要把冰雪烤化。
纪湫闭着眼睛,眉头皱着,感觉心口落进一片旱热之地,她受惊地睫羽抖动,身体因未知的无措和惊慌而敏感战栗。
就连唇瓣的相互触碰,也让她全身发软,脑子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