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纪湫对白天黑夜几乎没有什么概念,一睡就睡到日上三竿。
喜娜一直恭候在外面不敢打扰。
纪湫醒来以后,她才敢敲门入内。
“今天我们穿红色的裙子好么。”
纪湫看了眼挂在衣架上的那条束腰裸背红裙。
“随便。”
大早上起来,她完全没心情思考穿着的事情。
喜娜乐在其中,见纪湫没意见,就欢快地给她选起了唇彩和眼影盘。
纪湫的头发应允孟兰宴的要求,换成了特具东方魅力的黑色。
长而卷的头发如海藻垂到后背,艳色的细腰裙设计精妙,并非过于大胆以至于风尘,而是如花朵一般轻轻地包裹着娇躯,半片衣袖松松地落着,圆润如玉的肩头羞怯探出,后面的半月圆弧露出后背,精致的蝴蝶骨在黑发中若隐若现,很是有一番清冷瑰丽的风情。
门口打开,一个羸弱萎靡的男人被粗鲁无礼地推了进来。
商皑的手脚已经被解开了,被推进来的时候几番险象环生,跌跌撞撞扶着鞋柜才站稳。
很明显,组织觉得一个意识混沌,行动迟缓,虚弱脱力到连吞咽都艰难的男人,已经不存在威胁。
男人的脸色苍白,嘴唇毫无血色,一双眼睛黑雾雾一片,几乎看不到什么神采,当他看向面前的女子时,眼睛费了好大一番功夫才找到焦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