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湫湫,露出小爪子的样子,真可爱。”
纪湫开怀地对孟兰宴弯了弯眼,但很快又托着下巴若有所思起来。
孟兰宴被她发呆的样子逗得想笑,“又在想什么?”
纪湫迫不及待地回答道:“大哥,我还想要刚刚那个人。”
眼见着,笑意就从孟兰宴的脸上一点点地退了下去。
周围的空气瞬间凝固,他的嘴只余一线淡漠的弧度,“哪个人?”
无疑而问。
纪湫仿佛没有觉察到氛围的变化,“就是笼子里关的那个男人啊。”
她脸上一派天真,大衣里的手却慢慢捏紧。
孟兰宴一动未动地看着纪湫,眼睛深不可测。
他很久没说话,久到纪湫不禁歪了歪头,满腹疑窦地发问,“怎么了?不可以吗?”
孟兰宴抿着一丝似笑非笑的情绪,“告诉我原因。”
纪湫似乎全然没注意到孟兰宴流露的戒备和怀疑,睁着可爱的一双杏仁眼看孟兰宴。
“因为感觉折磨那个男人,好像会更有意思。”姑娘笑得明媚又灿烂,动人心魄的神采有着令人追崇的魔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