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覃年年含着药,低下头,没有一点犹豫的,亲在了石安秋没了血色的唇上。

就在她亲下去的瞬间,男人的眼睛倏地睁到最大,一副受到巨大惊吓的模样,震惊的控制不住自己表情。

也就在他失神的这一秒,覃年年将汤药渡到他口中,只听‘咕嘟’一声,滑进了他的喉咙。

喂完药,覃年年抬起头。

她红着脸对上他的视线,望着他那赤红的眼眸,她不禁擦了擦自己嘴角,害羞一笑:

“奴婢也是为了总管好,总管您可千万别怪罪奴婢啊。”

说完她将他头上已经凉透的汗巾拿了下来,重新打湿,然后再搭到他额头。

石安秋瞪着眼凝视着她,片刻后,他喘着粗气,冲她咬牙切齿道:

“咱家……咱家一定要亲手剐了你……”

说这话时,他眼神阴冷到了极致,小春子吓得当即跪倒地上,瑟瑟发抖。

而她这个当事人,却跟没事人一样,傻呵呵一笑:

“要剐了奴婢您也得先好起来再说,所以,总管还是要乖乖喝药,奴婢等您。”

石安秋发烧本就头晕,这会儿被她一气,眼皮一翻,再次晕了过去。

见着自家主子又晕了,跪在地上的小春子竟有一种松了口气的感觉。

他虚脱一般跪坐到地上,恢复了一下心跳后,他不禁抬起头,看向那个不知死活的小丫头。

昏黄的烛光下,她娇嫩的小脸认真的望着床上的石总管,那关心模样没有一点掺假。

看着这样的她,他难免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