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让祁询的包袱轻点,宋迟秋拉了祁越去客厅说话。

“你不想玩了吗?不多玩一局?”祁越问他。

“不了不了,最近对游戏不感冒。”

其实,只是不想带你玩。

宋迟秋在心里忍着笑,倒了一杯宋锦刚做好的姜饼热巧克力,靠在沙发上,勾勾手,祁越便自觉坐过去让他偎着。

“你现在打算回去吗?”

宋迟秋问他。

两人之间的默契高到只要一个眼神就能明白,宋迟秋虽然不知道他电话的具体内容,但猜也能猜的八九不离十。

祁越说的和他的猜想吻合,“你知道了。现在家里没什么事情,爷爷的身体没有大碍,我爸、他也还好。只是这些天,我辞职之后,他们发现找不到人来接替我的工作。”

一个庞大的集团,近百年的积累,要想打理是没有那么容易的。

祁越还在的时候,众人都不觉得有什么大不了,以为自己在那个位置上也不会做得太差。

事实是,自从祁越走了,集团看似还在正常运转,内部事务却已经乱成一团糟。

祁家的其他人养尊处优那么久,要么是沉溺声色场不懂商业,要么是能力不足根本做不来,还不到一个月,已经有几单大生意吹了,隐形损失将近八位数。

祁曼来劝过祁越几次,说公司没了他不行,要他别耍小孩子脾气,早点回去。

但祁越这次的态度格外坚决,他还是拒绝了祁曼。

“不愿意回去就不回去,他们做不来你的工作,跟你有什么关系。”

宋迟秋说,“更重要的是,我养你。”

祁越忍不住笑了,“你养我?”

“笑什么?觉得我养不起啊?”

“养的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