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
祁询摇了摇头。
正厅里乱成一团,祁老爷子看着两人的背影半天没说出一个字,瘫在椅子上喘着粗气,佣人忙成一团,去拨家庭医生的电话。
祁询冷眼看着这一切,只是搀着祁曼坐下,没有要管的意思。
北国的冬,静穆寒冷,风像冰棱一般刮在身上,侵袭着身体里每个尚残温度的角落。
宋迟秋匆匆拉着他走,不远处就是灯光明亮的高楼大厦,他们在昏暗的路上走着,漫无目的。
宋迟秋忽然想就这么攥着他的手走到尽头,去再也没有人打扰他们的地方,不用再想所有烦心事。
不知走了多久,手指有些僵了,宋迟秋转头想看他,蓦然感觉他手心的温度是那么的凉。
“你……”
祁越是被他拉出来的,走的时候身上连个外套都没穿,只有一件薄薄的灰色毛衣。
走了那么久,宋迟秋都冷得不像话了,而他一句话也没说。。
“对不起,我没注意。”
宋迟秋自责起来,什么也没想,就把自己外套的拉链拉开,脱了下来。
“穿我的。”
宋迟秋递给他外套。
祁越下意识要接,转过头,瞥了一眼他在干什么之后,便把那外套推了过去,“你做什么?我不用。”
“你穿,我不冷。”
说话时牙齿都打着颤,磕磕绊绊地。
“你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