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祁越便抱着他去了卧室,轻轻地把人放在了床上。

宋迟秋的浴袍散开一角,春光烂漫。

祁越眼眸一暗,却给他拢好了被角,自己在旁边睡下,“不折腾你了,早点睡。”

“你现在怎么那么乖了?”

宋迟秋乐了,纤长的手臂一伸,环在了他脖颈间,慢条斯理地问他,“说,最近是不是做什么坏事了?”

“没有?”

宋迟秋切了一声,放开了他。

他发热期刚过,进入了贤者时间,确实也不怎么想要,便跟祁越有一搭没一搭地说起家常。

oga用手臂半撑着身体,歪着头看他,“喂,我问你,你家里最近怎么了?出什么事儿了吗?我看祁询都好几天没直播了,他说家里有事在忙。”

“你为什么不直接问他?”

祁越有点不乐意。

宋迟秋跟他说说闲话,还是问祁询的事情,他便忍不住要嫉妒。

“你不说就算了。”

宋迟秋冷哼一声。

要不是祁询守口如瓶,他至于问祁越么?

眼见oga要生气了,祁越只好跟他说,“其实是我小姑,也就是祁询的妈妈,做投资生意被骗了钱,如今资金周转不开,正着急呢。”

“被骗了钱?多少?”

祁越说出一个数字。

宋迟秋沉默,片刻后问他,“你家里人都那么有钱的?”

“不是。”

祁越在心里想,他那位小姑的资产在他们家里也不算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