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迟秋只觉得不是什么好事儿。
“我先回去看下吧。”
祁询低声说,“如果我应付不了的话,我会找你的。”
“嗯。”
宋迟秋目送他离开,直到黑暗中那道亮眼的红慢慢看不到了,才回了屋。
宋锦端着一盘鱼出来,看到祁询走了,愣了愣。
“怎么了?他怎么走了?你们俩吵架了吗?”
“他家里有些事儿。”
宋迟秋解释道,又觉得姐姐的用词怪怪的,道,“吵什么架啊?我和他又不是情侣。”
“秋秋,你也该考虑起来了。”
宋锦很发愁宋迟秋的终身大事,但宋迟秋却似乎一点都不着急,仿佛奔三的那个人不是他。
宋迟秋确实不着急。
夜晚,月明星稀。
宋迟秋随意地拢着宽大的洁白浴袍,盘腿坐在阳台上,阳台的窗帘被拉开,月光照进来,衬得oga的肤色愈发剔透,像是莹莹的羊脂白玉。
不浓却格外有侵占性的烈酒气息从背后传来,alpha的信息素味道将他完全包裹。
一双手,是健康的小麦色,十指修长有力,静静地环在他腰间。
祁越坐在他身后,把刚给他擦干头发的浴巾往旁一放,就从背后抱住了他,下巴搭在他肩上。
宋迟秋觉得他呼吸间撒过的气息有些痒,但没推他,享受着这久违的静谧时光。
好不容易把之前欠下的约给补上了,宋迟秋像只吃饱了就想晒晒太阳的懒猫,魇足又疲倦,好像下一秒就要睡着了。
“别在这里睡,有风,会着凉。”
祁越轻声在他耳边说,“去卧室睡吗?”
“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