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个,季德厂皱着眉,“季芳有点本事,很多时候黄瑞还不敢跟她撕开脸闹,而且他也不知道是季芳做的,潘立一口咬定是自己不小心的,愿意负责赔偿。”
“外公刚才说潘立是突破口,你是打算在他身上找证据?”
“嗯,他如果和季芳纠缠不清的话,一定会有痕迹。”
“季芳,真的挺厉害的。”年若若小声地嘀咕着,季芳将她自己从这件事里摘得干干净净,但受益者却是她。
季德厂自诩也是一个奸商,心眼多,可看了季芳这一件件的事,他不得不承认,季芳是有几把刷子,“现在黄瑞气的暴躁如雷,她倒是心平气和地和太太团喝下午茶聊天。”
年若若没说话,季芳虏获人心的手段是真的厉害,不说这个潘立,她那个血缘关系上的舅舅不也是吗?
“黄瑞就没有报复潘立?”年若若想,一个想要儿子想要的不行的人,希望在他眼前被砸碎,他应该会发疯。
季德厂笑了,“潘立自投罗网,愿意负责任,黄瑞做不了什么,你看潘立这个人,他几乎没有任何地方可以让人报复,他那个妻子和女儿早就和他离心,只是挂着夫妻名分,根本不在意她们,又没工作,靠的是两套房收租,日子说差不差,说很好也没有,只要他不想卖房,黄瑞也不能去弄他的房子,就算狮子大开口地要赔偿,这个钱最后也是由季芳从黄瑞的口袋里拿出来给黄瑞,啧,黄瑞简直就是一只鳖,让季芳瓮中捉鳖。”
年若若安安静静地听着,“潘立唯一的弱点,就是季芳。”
他们互看一眼,同时明白一点,季芳是潘立的弱点,而黄瑞不可能伤害他自己的妻子,因为他们是一条船上的人。
这是一个死胡同。
黄希蕊能坐稳团宠的位置,大概就是因为有季芳这个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