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公?”
季德厂喝了一口茶,平复了一下心情,“潘立开着电瓶车把小三给撞了,那小三怀孕五个月了,孩子没保住,引产了。”
年若若惊呆了,她其实不懂,为什么女人要为难女人,小三是不对,可归根结底,更恨的那个人不是应该是枕边人吗?
季德厂知道她不懂,揉碎了解释给她听,“季芳和黄瑞是一条线上的蚱蜢,她不可能跟黄瑞闹开,而且她认为黄瑞的一切都是她的两个孩子,有小三就算了,不该有那个孩子。”
“外公,黄瑞为什么要孩子?他不是有一个儿子了吗?”
说到这个,季德厂叹息,“也许真的是报应吧,季芳做了这么多坏事,全部报应在她的儿子身上,黄汐源有先天性心脏病,后来出国换心,这几年细心照顾,身体倒是挺好的,可他对经商没兴趣,他喜欢艺术,黄瑞的家产总是要有人继承的。”
“所以他就要一个小孩?”年若若真的是不懂了,就为了有人继承家业就搞一个私生子出来?
“外公,如果私生子也不喜欢经商呢?”
季德厂被问得一怔,随即笑开了,“还是若若聪明,可有些人一叶障目,看不懂啊。”
年若若觉得,黄瑞纯粹是脑子有病。
“季芳找潘立弄掉了小三的孩子,现在黄瑞的如意算盘打没了。”
“小三没闹?”年若若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