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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景直愣愣地盯着周子渔,半晌又恢复了原来的醉态,招呼着严鹤仪和周鸿熹喝酒,却始终留了一丝余光给这边。

周子渔急忙解释道:“哦哦哦,当然了,他也没看着什么,因为我当时是趴着睡的,顶多就看见看见那啥而已。”

元溪一时没反应过来:“哪啥?”

常英笑得前仰后合,照着他的后面轻轻拍了一下:“你说哪啥。”

元溪急忙坐直了上身:“原来是那啥!”

周子渔无奈地笑了笑:“什么这啥那啥的,这都哪跟哪啊?”

元溪:“没啥,继续。”

常英:“继续,没啥。”

周子渔见这两人反应这么奇怪,觉着很有必要再多解释上几句,还自己和严鹤仪的清白:“而而而且,严先生事后已经同我说过好多回了,说是当时一瞧见我的后背,便立马转过身去了,因此,真的没看见什么”

常英显然是没信,使劲儿咬着嘴唇忍笑。

元溪倒是突然正经起来,毕竟事关最好朋友与未来相公,他还是很有必要弄清楚的。

周子渔摇了摇元溪的袖子,显然对自己的话也没什么底气,声音低得跟蚊蝇似的:“严先生说话,我还是信的。”

他生怕元溪介意,挪着凳子往他身边靠了靠:“元溪,那个我那时候才九岁,严先生也才十岁,身身上都还没没怎么长呢”

“我们这些孩子,那时候经常一起去河边洗澡的,好多互相都瞧见过,你别生气,元溪。”

元溪抬手朝着他的额侧轻拍了一下:“我元老大是那么小气的人么?”

“况且你们还那么小,什么也不懂,就算是瞧见又能怎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