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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日早晨,他都去我家门口等着,元溪,你知道么?他还掀过我被窝呢!”

元溪的眼睛微微睁大:“哥哥一向守礼法,竟还会这样?”

常英被勾起来好奇心,身子往前倾了倾:“说重点,咱们的小子渔有没有穿衣裳?”

周子渔没想到被常英说中,把脸埋进袖子里,笑了好大一会儿,才抬起头来,红着脸继续道:“那是冬天,我盖了厚厚的被子,他也没想到我里面没穿衣裳,就就就连亵衣亵裤也没穿。”

元溪和常英瞬间瞪大了眼睛,异口同声地喊道:“亵裤也没穿?”

旁边的三人听见他们喊叫,齐齐回过头来。

严鹤仪虽然很醉了,仪态却还算端方,见元溪一脸奇怪地看着自己,关切地道:“怎么了?”

元溪跟常英连连摆手:“没没什么。”

赵景也问道:“子渔?”

周子渔怪难为情的,“蹭”地一下站了起来,又不知道要做什么,干脆对着三个醉鬼命令道:“你你你们,转过去。”

赵景:“哦,好。”

乖乖转过身去。

严鹤仪又瞧了一眼元溪,见元溪还在对自己摆手,便也转了过去。  周鸿熹不知道在傻乐些什么,对着常英”嘿嘿嘿“笑了几声,才继续去跟他们喝酒。  常英一言难尽地扶额:“别管他们,子渔,继续。”

周子渔贼兮兮地瞥了一眼严鹤仪,接着道:“我整个人赤条条在被子里,他当时都惊呆了,从来没见过严先生那么失态的样子,大跳着转过身去,抱着头尖叫,叫声把邻居家的狗都惊动了。”

元溪:“噗——”

常英:“哈哈哈。”

旁边桌子上又投过来三束目光,其中有一束格外热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