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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这是因为元溪只会嘴上说说,实际上怂得很,除了醉酒那一日,天性使然亲得肆无忌惮了些,其余时候,他所谓的主动亲亲,都只是局限在两瓣嘴唇上的。

是以,现下的严鹤仪张了张口,颇为深入些,元溪便意乱情迷了。

严鹤仪短暂地抬起头,胸膛深深地起伏着,瞧见元溪比平日里更加红艳并且微微有些肿的唇,又难以自控地捏住他的下巴吻了上去。

元溪被绑着手脚,倒是轮到严鹤仪不规矩了,手情不自禁地顺着元溪的衣领伸了进去。

嗯软乎乎。

要不说,没事儿少玩火,尤其是一天热似一天的夏日。

严鹤仪本想对元溪小惩大戒,谁料自己却先控制不住了,手沿着元溪的胸口,一寸寸地探寻着,对那层薄薄的亵衣视若无物。

嗯入夏了,改日要带着小祖宗去镇上,做几身清凉的衣裳了,嗯亵衣也得再薄一些。

元溪在层层细致的折磨下彻底动了情,微微闭着眼,睫毛轻颤,软软地叫了句「严先生」,接着,便开始无师自通地回吻过去。

“哥哥。”

“严先生。”

严鹤仪最经不起这一声,手从亵衣里伸出来,一路向下,放在了

元溪的腰带正在脚上拴着呢,松松垮垮的一块布,什么也挡不住。

他的眼睛猝然睁大,身子僵得不能更僵了,声音有些微微发颤:“哥哥”

严鹤仪喉头动了一下,把脸埋进元溪散落的头发里,长长地喘了口气:“你若实在是想,那便先如此。”

元溪的腿无意识地想要蜷缩起来,却又因被捆着的缘故,只能这样分着,羞得把头转向一边,埋进了被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