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木把杯子拿过来放回桌子上,想去抱朝颜,被朝颜拦住了。
他伸开手,向方木展示着身上的新衣:“你不是想看?”
这时候还说这些方木无奈看着他笑。
如他料想那样,这个颜色确实很配朝颜,他初时捡回来的那个又脏又瘦的青年,经过这段时日的休养,在这身衣服的衬托下,显得又白又精致。
方木再忍不住,大手一捞,把人带到面前:“我想到床上慢慢看”
他把那几个字放慢了加重了一字一字念,让刚刚还嚣张的朝颜这会只想逃跑。
但是方木困在腰间的那只手犹如磁石一样,把他抱得很紧。
朝颜被他揽着腰抱起来放到了床上,方木问他:“先前教你的没忘吧?”
看他那大有一忘会好好让你想起来的架势,朝颜哪敢说不记得了。
他只能说:“天还没黑。”
“今日成亲我最大。”
“窗户没关。”
“床帘拉着他们看不见。”方木伸出手,握着他的下巴摩挲:“颜颜,不管怎么说都改变不了我现在想洞房的念头。”
朝颜眼一闭一睁,豁出去道:“那你来吧。”
然后他就为自己的豪言壮志付出了代价。
窗户外的人声从鼎沸到安静,蜡烛的哔啵声从模糊到清晰,覆在他身上的人像有永无止境的力气般,从天亮到天黑都未停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