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木和朝颜只好分别招待。
进去了才发现这竹棚子漏阳,落下来的阳光就像树枝末梢斑驳下来的,一片一片的。
几人对他的贫穷又有了更新的认识。
但是好歹还知道搭个棚子招待客人,说明有心了。
乔母问方木:“几时拜堂?”
方木一边给他们倒茶一边说道:“申时过一刻。”
那还有一个时辰,乔母见他身上穿着的还是破旧的竖褐,又问道:“还没梳洗?”
“正准备了,伯母,我有一事拜托你。”
乔母端正了坐姿:“你说。”
“我想请你为颜颜梳头。”
朝颜的事情乔母也听乔松说起过,知道他在这边无依无靠,心想这两人都是可怜人,如今结成一对,算是可怜人疼可怜人了。
“你不嫌弃,我帮这忙也无妨。”乔母说道。
“多谢。”他又对众人道:“我去跟颜颜说一声,你们先坐着。”
作为老大的宋生点头方木才敢走。
他向李大庆他们借走了朝颜,把人牵进屋里,说道:“你先去打水梳洗,我已经请了小松的母亲为你梳头,一会她就过来。”
请人梳头也是有讲究的,这点规矩朝颜还是懂的。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