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瑛那厮给他从小到大到底都灌输了些什么奇怪想法。
“不过与你在一起的时候,我就觉得能捱一日是一日。”说完他专心啃起手里小甜瓜。
冯思思乐了,托腮笑道:“放心吧,有思姐罩着你,你的人生还长着呢。”
“那咱们什么时候能再出去玩?”
“你想想就好。”
在调查完这起案子之前,她选择哪儿也不去。
结果这一等就等到了秋天。
京城的第一场秋雨都下完了,都察院还是没能察出一丝半点线索。怎么说呢,就挺让人窝火的。
再说养心殿那边,冯恪之自从入秋后就咳嗽个不停,冯思思初时只当他受凉了,直到太医什么方子都试过了总不见好她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她想起自己以前咳嗽的时候她妈总给她熬秋梨膏,她就去御膳房自己也熬了一盅,熬好带去养心殿给冯恪之冲了一碗看他服下,语气像是在哄小孩似的:“这个不苦,挺好喝的,皇兄喝完就舒服多了。”
冯恪之喝下后便神采奕奕起来:“果真不咳嗽了,还是妹妹厉害。”
他在哄她,她也没拆穿。
秋梨膏又不是神丹妙药,效果哪有那么立竿见影,能立竿见影的是抗生素,但这个时代没有。她穿书时只是一个文案狗,不是医学大佬,没绑万能系统,作者也没给她开金手指。
她有点沮丧,更多的是彷徨。
但她想,她这老哥今年也就三十露头,无论咋说都是生龙活虎的年纪啊,再难好的病也总会好的,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