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的事情是你干的吗?”她问,神情冷若冰霜。
他以为是在说昨晚他命人采购的奇珍异果送去栖霞宫之事,于是轻松点头:“是啊。”
“啪叽!”一记耳光惊呆了众人,也打懵了秦尚。
“我跟你说过我把乌白当自己的弟弟看!你既然知道为何还要加害他!”
秦尚被气的笑出声,转过头定定看着她道:“我的一切起居言行阿晋皆有记录,殿下尽管翻,能有半分证据证明我曾加害过乌白请殿下直接押我去都察院审问。”
冯思思看他神情严肃,自己心中也存疑:“那我刚才问你,你说——”
“咱们两个说的是一回事吗!”秦尚恼了,“我以为你回到栖霞宫看到我送你的那堆吃的心生感动于是专程来道谢,结果你就这样对我,冯思思你还有没有良心?”
“你凶什么啊你!”她说,“毕竟除了你之外,还有谁知道乌白他……他……”
碍于有下人在,她没有将话说完。秦尚也没给她机会,不由分说拉着胳膊便往房中扯。
“你别碰我!我这只胳膊疼得很,你弄疼我了!”她叫嚷。
他这才发现隔着层薄薄软纱,她的左臂上赫然缠着一圈绷带,上面还隐隐渗着血,于是连忙松开。
“你这怎么弄的?”
“昨晚不小心被刺杀乌白的人伤着了。”她低头看了看,“本来都长好了,刚才被你一拉扯,伤口又裂开了。”
眼神那叫一个幽怨。
“你还平白无故甩了我一巴掌呢,咱俩谁也别说谁。”秦尚道。
他将拽她胳膊改为握她手腕,随口吩咐下人去取药。
房内,冯思思将袖子撸到肩头,朝秦尚伸手道:“药给我,我自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