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以晨没精打采瞥他一眼,于是流渊笑着说道:“好消息就是,禁军那边已经安排好了,明日起,我将会和你一起,带领乐坊与舞坊所有参演的人员,入住新建的军乐营地,进行集中的彩排训练,直到万寿节结束,禁军归营,舞坊乐坊才回到礼乐司。”

“那……”吴以晨呆呆说道,“那就是说,从明天起我们俩就要整天呆在一起了?”

流渊方一点头,吴以晨便像一颗小炮弹,跳起来砸进他的怀里。流渊手忙脚乱的将人接住,对自己这个稚气未脱的爱人,全然没有任何的办法。

吴以晨挂在流渊身上,捧起他的脑袋,重重地亲上去。

冬夜的风有些凉,庭院最大的梅花树下,两个亲密的爱人,缠绵亲吻着。早放梅花的香气,悠悠围绕在二人身旁,唇齿辗转呼吸交融,吴以晨的眉梢眼角,似有春意萦绕;流渊的呼吸逐渐沉重,开始的缠绵与温柔,渐渐有些失控。

吴以晨感到唇上刺痛,却极力忍耐,不舍得叫停,直到流渊尝到了铁锈滋味,才惊觉伤到了他。

看着他有些红肿的下唇,流渊心疼道:“疼不疼?你怎么也不知道说一声?”

吴以晨摇着头,坚持将自己再次凑上去,流渊躲闪不及被他吻住,感觉到少年的腰肢,难耐的摆动着,流渊忍不住长叹,抱着他闪身进了屋里。

二人亲吻着来到床榻边,流渊轻轻将人放在床榻之上,吴以晨杏眼微红,薄唇微张不住喘息,流渊合上眼睛定了定神,正要站起身,就被他眼疾手快的勾着脖子拉了回去。

“乖,松开手。”流渊低声说着。

吴以晨咬住下唇拼命摇头,将自己又向他贴了贴,流渊伸手将人按住,苦口婆心的劝说道:“别闹,你还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