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紫鸢翻了个惊人的白眼,“原来暗地里撩拨不算引导哦!!”
“当然不算!”流渊晃了晃手指,“这只是在表达喜欢,怎么能算故意引导呢?”真是理不直气也壮!
宁紫鸢已经完全被他的无耻打败,一点都不想再和他说话了。
调令发到乐坊,吴以晨收拾好小包袱,颠儿颠儿地跑到太乐署报道,王若彬早早就在门口侯着,叫他来了便笑眯眯道:“总算来了,王爷等你许久了。”
太乐署上下,便见流王爷的亲随,带着这小乐师,有说有笑地走上一辆马车。有眼尖的在车帘掀起的瞬间,看见了车厢里的人,正是流王本人。这小乐师是何人?居然能和流王同乘一车?!
马车之上,吴以晨献宝似的从怀里,袖子里往外掏东西,稿纸书籍碳棒尺子,应有尽有。
流渊好笑道:“你这身上还挺能盛货。”说着就去拉他的袖子,吴以晨以为他还会和之前一样,只是做做样子并不真的动手。
当手指落在温热的掌心时,吴以晨瞬间呆住,不知道该作什么表情了。
流渊捉住他的手指,从袖中掏出一个青玉的扁圆盒子,单手打开盖子后放在一旁,伸手从盒子里挖了些晶莹膏体,搽在他的无名指上,轻轻吹着气说道:“太医院没有腱鞘炎一说,只说伤筋动骨的毛病这药都能治好,我便向他们要了些。”
吴以晨知觉丝丝凉意在指尖流窜,是流渊在帮他吹干药膏,他面红耳赤地呆看着,感觉脑子已经顿住,不会转弯了。
“好了。”流渊方松开手,吴以晨便把手藏在身后,支吾着,“你……你……”
流渊将药盒收好,递到他面前:“哝,收好了,每日一次别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