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紫鸢一听顿时怒从中来:“文昌院这帮人太过分了吧!我礼乐司的书籍,说搬走就搬走也就算了,给我们乐坊的人下马威看是什么意思呀?是欺负我们礼乐司没有人吗?”
吴以晨看着宁紫鸢像是当真生了气,便乖乖的跑去劝解:“您别和他们一般见识!文昌院都是一帮老古董,他们什么都不明白!就会摆个高姿态!”
宁紫鸢沉默的生了一会儿气,突然感觉出什么不对劲:“你小子,故意拿话激我的对吗?”
吴以晨赶紧卖乖摇头:“没有没有!我就是把自己在文昌院遭到的待遇跟您说一说,绝对没有别的意思!”
宁紫鸢是个多聪明的人,怎么可能看不透他那些小心思,于是便不高兴的说:“走走走!带着你的书赶紧走!少在我面前晃来晃去的碍眼!”
吴以晨抱着古书,乐呵呵冲他笑着说:“得嘞!谢谢姐姐!”
看着吴以晨小马一般撒欢的背影,宁紫鸢无奈地笑笑。
太乐署正殿。
自从上次从天音阁回来,流渊一直都很沉默,不知道想些什么,王若彬几番想要劝解,却总被一些事情绊住手脚来不及和他好好谈谈。
西北军中几度传信,询问流渊什么时候回去,王若彬不知道该如何回复,今日又一封急报,传到了太乐署。王若彬打开看了看,不由得皱起眉头了,回京这么久,这还是他第一次收到西北的战报。
战报上说,剌钴草原察骨斯部进犯边疆,负责留守的将军,带领将士们,把进犯的察骨斯人,通通都赶了回去,顺便将察骨斯部所有的人,都往剌钴草原深处赶了赶。
王若彬拿着战报去找流渊,他还是心事重重的坐在太乐署正殿,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王若彬将战报,重重地拍在桌子上,流渊被吓了一跳,猛的抬头不解的看着王若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