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以晨难得帮流渊说句话,让流渊有些惊奇。

宁紫鸢阴阳怪气地说:“是是是!他是好心。放心吧,我会听他的留意着。”

说完她凶巴巴地转头对吴以晨说:“你不是和他关系不好吗?怎么今天会跟他说话?是不是偷偷瞒着我跟他做什么事儿了?”

吴以晨吓得赶紧摆手:“我没有!我什么都没有做!我就是觉得他说的很有道理,本来嘛!你是想离开的,既然这样赶紧把肩上的担子甩出去不是更好吗?”

宁紫鸢咬牙切齿地凑近他:“我看你就是心怀鬼胎,是不是?”

吴以晨被她说的直发愣:“我没有心怀鬼胎,我,我心怀什么鬼胎了?”

宁紫鸢伸手去戳他的脸:“你小子最好不要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哦!”

流渊出手把吴以晨的脸蛋儿,从宁紫鸢手中救下来:“礼乐司还有很多事情没有捋清楚,你快去忙你自己的事吧。”

宁紫鸢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好,我这就走,不做你们俩的电灯泡行不行?”说完冲他俩摆摆手,转身离开了。

“什么电灯泡?”吴以晨被她说得一头雾水。流渊也不想多做解释。

房间之中安静了一会儿,流渊先开口问:“在礼乐司可有什么难处?若是有什么事情宁紫鸢帮不了你,可以让人传信去太乐署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