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教里只有你是新来的。第二,微雨说教主在下山前便中了毒。第三,她的蛊虫寻到教主院里,我没有,她没有,教主更不可能有,那么剩下的人只有你,而且这东西是从你被褥底下翻出来的,若不是什么毒药,你会藏地如此隐秘?”

大概冬茉舞是头一次说这么多话,冷若冰霜的面庞因激动浮起少许血色,好似抹了层淡淡的脂粉,美地逼人眼球。

其实她生气的时候更好看,眉眼生动,多了不少这个年纪该有的娇俏,平日面瘫脸太过老成。

她一开口,展戈便盯着她瞧,这几日他强忍着没见她,都快把他忍出相思病了。

薛因梦眨眨眼道:“你说了这么多还是没说为什么会认定它就是毒药,我问你,你见过那个什么灵魅吗?”

冬茉舞皱起细长的柳眉道:“传说灵魅无色无味,我怎会见过?不过微雨懂,你让她的蛊虫一试便知。”

薛因梦扭头看向楼微雨,恰好她也在看自己,如水的眸子里一片深幽。这瓶子既然是她放的,那她怎么做都能让自己中招,她傻了才让她试。

“其实不用这么麻烦,你说这是毒药,那我就证明给你看,它不是。”语毕,她右手一抬,悉数将瓶子里的东西倒进了嘴里。

白糖有点多,不过真甜。

“……”楼微雨张着嘴,面上神情赫然。

谢羽笙五指一收,身形微闪便到了薛因梦身前,他一把扣起她的手腕,刚才还道她有点脑子。然而一把脉,他立马嫌弃地扔开了她的手。

骆回遥见状暗中舒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