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个男人能容下这么大一顶绿油油的帽子,即便是说了几句话,那也是私会,季舒言一把拂开她的手,唐明菀失了重心,抱着凌乱的衣衫跌倒在地,只听一声“贱人”,接着便是拳脚相加,眼看着季舒言一拳拳砸在她身上,四下竟无人前去劝阻。
唐明菀尖叫声震耳欲聋,季舒言阴沉着脸抬头说道:“烦请拿个塞嘴的,免得惊了你家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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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家二老听了这许久,总算听了个明白,顾夫人心疼地抱起地上的女儿,两人哭作一团,大理寺卿顾尚元一双眉毛紧拧着,他眯了眯眼,转眸看向江淮安,沉声道:“淮安,你说!”
江淮安尚存一丝理智,没有叫喊哭闹,垂首认错:“是小婿鬼迷心窍,近日湘湘身体不适,所以才做出这种荒唐事。”
江淮安这话给自己留足了余地,只是因为憋得太久,色令智昏,这才铸成大错。
顾尚元摇头道:“我女儿十月怀胎是为了谁,拼死产子又是为了谁,你更应体恤她,孩子百日未过,你怎能做出这种事,实在太令我失望了。”
江淮安一头磕在地上,低声道:“淮安知错,任凭岳父处置。”
“处置,那还要看我女儿的意思。”顾尚元说罢,转头看向了顾湘。
顾湘此时有父母撑腰,已哭成了泪人:“爹,女儿绝不能跟这样龌龊的男人过一辈子,女儿也不愿我的儿子以后被别人戳着脊梁骨,说他有个偷人的爹,女儿要和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