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直接一把搂过他的脖子。
行简被她拉的一低,连忙用手撑住,免得压到她,吻住她的动作却没有丝毫停滞。
床帷无风垂落,烛火在灯罩了跳了一跳,便随即熄灭。
夜晚还很长。
就如这余生一般。
所以,在若干天以后,当明玉被跟过来的太医以及三个当地的名医都诊断出喜脉的时候。
在经历过震惊犹疑和惊喜之后,她略带怀疑地看向薛行简。
“所以……那晚你到底做了几次?”
“夫人不记得了啊。”
“只记得我都昏过去了你还在继续。”
薛行简低叹,“谁让夫人那么捉弄我。”
“……”她就不该提这茬。
“夫人喜欢我吃醋吗?”
“……喜欢还是挺喜欢的。”就是代价有点大……
他从后面轻轻环住她,“这件事还是暂时不要让陛下知道了。”
她点头,“小孩子就应该好好处理国政,不要总想些有的没的。”
比如把他们的孩子接到宫里,好顺便把姐姐要接回京这种事情!
“怀瑾,你觉得是男孩还是女孩?”
“男孩子吧。”
她在他怀里取笑他,“是因为你那晚格外努力吗?”
他眯了眯眼,“我一直都很努力。”
然而十月之后,薛行简皱眉看着说是来给姐姐送嫁妆的皇帝,“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