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他都明白。
再次替她掖了掖被角,薛行简起身。
而下一刻,衣襟便被人抓住,脊背猛地一低,好在他反应快,堪堪撑在她头顶——
他长出一口气,正要开口,却又正对上她狡黠的双眼。
她笑眯眯地看着他,“本宫都不知道,原来中书原是姓柳的吗?”
他被她气笑了,“臣都不知,夫人床上床下,竟判若两人。”
她笑容不变,却拉开他的襟口,仿若要以行动践行他的话。
行简眸色一变,立刻按住她的手,“你身子刚好一点,今天又纵马劳累,歇一歇吧。”
她在他身下鼓鼓嘴,“都养了大半个月了,早便好了——中书若真心疼我,不若便多出些力。”
他握着她的手失笑,即便是在床笫之间,也鲜少见她这般爱娇——她这样娇声细语地唤他,他的心都要化了。
她的眼神明媚如骄阳下的春花,他看着她的眼睛微微后退,将中衣的带子解开。
掀被,俯身,皮肤相触,他握着她的腰吻上她的唇。
明玉闭上眼睛抱住他。
云雨巫山,红被翻浪。
窗外的时光总是流逝得飞快,纵然夏日日长,但金乌易坠,碧蓝的天色也渐渐褪成红色。
帘帐内,明玉靠在行简胸前,有一下没一下的转着他散落在前的碎发。